十二小时都在上班的社畜/不定时更新

【all世】景朝诡事录-5

#私设如山

#又名《社恐世子的寻夫路》

#前文看合集,不喜误入



“爹爹?”朝朝趴在爹爹的怀里,自出生就没离开过爹爹身边,朝朝对于自家爹爹的情绪好不好很敏感。

花清渊笑而不语,只是抱着朝朝下床坐到榻上,伸手推开窗户,露出皎洁月色。

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,今天一直到出了锦轩记前都很好,然而之后开始便是魂不守舍,或许在吃饭的时候季元启便知道,所以才会让他早早的回府休息。

说到底还是因为看见了那个人。

知道怀上朝朝之后,花清渊连忙收拾搬到了城外别院,那时祈安祈年才刚在身边伺候不久,索性他们都是有些功夫在身的,委托他们去调查一个人并不难,尤其这人还是名闻大景的第一富商。

文司宥,越阳文家当今的家主,亦是大景最大商行同文行的会长,花清渊听到的都是外界怎么去不说他这个人,买卖讲究诚信,唯利是图亦是商人本性,那么本人又是什么样子呢?

想到这里花清渊抬头看着怀里的朝朝,一双和他另一位生父相似的眼神,若是再长大些,只怕是要越来越像。

朝朝很乖,还在肚子里时就不闹腾,出生之后更是极少哭闹,或许是知道在肚子里时爹爹有想过不要他,除了喜欢黏着爹爹之外,就是个乖巧的奶娃娃。

到底还是有些埋怨文司宥,若是那天他再清醒些不去碰桌上的酒,今年的科试就有他一份,只可惜大景规定了男妻无法入仕途,而他又是未婚先孕,受到的非议自然要比寻常男妻多上许多。

只是,连他都晓得去调查文司宥,而文司宥却不曾来调查他吗?

若是文司宥知道朝朝的存在,却又不来寻,是不是就表示不会跟他抢朝朝,若是如此,他倒可以不去动文家。

“爹爹。”朝朝伸手去抹掉爹爹脸上的水,“不哭,朝朝陪爹爹。”

花清渊也不晓得自己哭了,但是朝朝的举动暖心,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,“好。”


端午刚过,皇上就召集了诸位重臣进宫,众人以为皇上找他们是有大事,怎么知道是要把他们打包了赶出去巡视天下,朝野上下一片祥和,皇上就想知道各地的真实情况。

只是凌晏如没想到自己也在列,他为官十数年还未接过这样的旨意,且比起天下,他更想要留在朝中运筹帷幄。

但是花忱和玉泽却是欢喜接旨,在宣京关了那么久,好不容易可以出去玩,怎么能不开心呢。

至于宣望钧则是多问一句:“皇上,臣等都离开,朝中怎么办?”

皇上笑着摆手,他这小侄子天生就爱操心,“有季太傅在,昭阳不日回来,你们就放心的去,替朕看一看万里河山。”

四人相互看了看,在无奈的眼神中嗅到丝丝兴奋,“如此,臣等领旨。”

“还有一事,此次出巡带上晴和殿的两位王子,他们年岁与你们相仿,成日困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。”皇上说着,看向几人,知道他们交好也不是一两日了,年轻人就该多走走多看看,剩下的他来处理就行。

领旨谢恩后他们一同去了晴和殿,这里住着两位殿下,应该是说他国畏惧大景,所以送来的两位质子。

其一是埃兰沙的皇子伽华,埃兰沙内部夺权纷争不断,老国王为了孙子平安,去世之前将伽华送来大景,如今也有四年了。

另一位是来自漠海的完颜逸,与伽华相比他较沉默寡言,十六岁就带兵打仗,然而十九岁那年漠海王室分裂,王后曾到大景游历,与皇上是故交,因此托付故人照顾自己儿子。

这两位虽然名义上是质子,但与皇子们的待遇并无差别,花忱和玉泽与他们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,偶尔闲着便来与他们说上几句,不然就是一起都猎场骑马射猎。

宣望钧和完颜逸的话就比较多了,他们坐在一起不是商讨兵书就是推演沙盘,这个能让他们聊上一整天。

伽华对治国上也有自几的见解,与凌晏如时不时能说上几句,久而久之下来,这几人就变成了 朋友,小事内部讨论,大事就问凌晏如。

这不才到晴和殿就瞧见伽华,只是这位殿下正在浇花,看上去有几分说不上的违和,却又很正常。
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伽华比了个手势,让大家进去说。

在和自己对弈的完颜逸听到门外动静抬起头来,“都来了?”

“陛下有旨,让我们出去玩。”玉泽指着他俩,“你们也去。”

“是巡视。”花忱纠正了玉泽的用词,“总而言之就是这样,五天后出发,所以你们可以开始收拾了。”

“你们都去?”伽华看着几人,一旁的宫人已经为他们奉上热茶。

花忱点头,“除了我们,还会带上我弟,到时候给你们介绍一下,我弟很懂事又乖巧。”

完颜逸对出门倒是没什么意见,因为他的活动范围这么久以来只有宣京,然而他有些困扰的指着伏在身边的两只雪狼,“能带上吗?”

凌晏如做主点头,“能。”

伽华听着他们讲起第一战要去玉粱,不晓得那儿有什么好玩的,或许还能见识的不少风俗美景。


“主子,有拜帖。”

夜晚,花清渊正准备和衣睡觉,便听见祈安的敲门声,简单披了薄衫走了出去,“大晚上的,怎么有拜帖?”

祈安欲言又止,只是把拜帖呈上,花清渊这才看见帖子上印着文家家徽。

“主子,来接您的马车已经在后门等着,您要去吗?”祈安说着,便看见花清渊点头,“那么属下为您更衣。”

“无妨。”花清渊笑着摇头,“你和祈年在屋中守着朝朝,若是哥哥回来问起,便说我已经歇下。”

“是。”祈安递给祈年一个眼神,便先进屋去看着朝朝。

祈年将花清渊送到后门,见着马车走远才回到屋子里。

“主子会怪我们吗?”祈年坐在床边有些拿不准主意。

“不会。”祈安坐在床边摇头,跟了花清渊三年,自己跟的主子是什么样子他还是清楚的,“老爷会安抚好主子。”

另一边花清渊被马车人载到了一条小巷中,下马车时只见门边站着个老人,什么话都没有说,便将他带入府。

因为是从小门进府的,花清渊一时间还不明白自己在哪里,老赵将他带到书房内,然这里并未有其他人。

“公子请坐。”老者在花清渊坐下之后又问:“可否请您将手伸出来?”

这个简单的小要求他还是能坐到,伸手放在桌面上,只见老者伸出三指诊脉,到这一步他还是看不清约他来此的文司宥要做什么。

半晌过后老者摇头,“公子忧思过重,这对身子不好,生产过后气血没有补好,有贫血之症,头疼心悸的症状可严重?”

花清渊点头,“心悸偶尔一次也就不放在心上,至于头疼,夜晚难眠白日便会头疼。”

“麻烦元老开个药方,务必将他身子调养好。”

朝着声音方向看了过去,花清渊总算是见到今晚约他来此的文司宥。

“老爷放心,在下定会竭尽所能。”被唤错元老的老者朝着文司宥行礼,这才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。

打量着文司宥,花清渊有些不明白这人的操作,自打那日在锦轩记外碰见,他接连两日出门都能碰上,偏偏只是对眼一笑,并无过多交谈,若是文司宥再这般下去,只怕他不日便会登门拜访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文司宥坐到他的身侧,“我以为你有很多事想问我。”

这话足以让花清渊知道,其实文司宥什么都了解,今日约他过来可能是要摊牌。

“那日家中长辈约我在那里吃饭,是想撮合我与南塘富商之女,未曾料到那壶酒送错了,这才到你手上。”文司宥用着平静的说出这段他同为主角的故事,“后来叔伯见酒没奏效,那顿饭也就草草了是,离开前我打听了原先要送来的酒去往何处,这才与你有了良宵一夜。”

这件事和花清渊让祈安查到的一模一样,偏头看向文司宥,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当年的幼稚,“只是你没料到,你虽留了能证明身份的信物,而我并未去找你。”

文司宥点头,“不错。”

他并不是个正人君子,却也不至于昏庸纨裤,是他叔伯所为害了人,他又趁着花清渊药性上身,酒后醉意顺理成章,于情于里,不管花清渊醒来之后提出什么要去他都会答应。

然而并没有,文司宥并没有等到少年拿着信物来寻自己,只好自己去打听少年的行蹤,这才知道少年原来是花家世子,那么不来找自己一下子就合理了许多,但这并不表示这件事就此作罢。

文司宥详细调查花清渊后发觉跟他想的不一样,花家所剩下来的人皆为旁系,兄长花忱在朝为官,喔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几次,那些旁系叔伯待花清渊并不好,又因前阵子遭受到绑架,这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。

既然少年不想来找自己,那么暗中帮忙还是可以的,于是在得知花清渊要从黑市上买人,他二话不说从自己的暗卫中挑了祈安和祈年,又找来几人去黑市里假扮人贩子,在编造的坎坷身世之下,花清渊如他所料的将祈安祈年带回去。

只是还没几日祈安就亲自来回报,文司宥这才晓得春风一度后花清渊有了他的孩子,知晓时他的心情在一次复杂,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往后会有孩子,任何是皆以眼前最大利益为优先的他,竟然和旁人有了孩子。

毕竟花清渊没有来找他,所以他无全干涉花清渊要不要去生这个孩子,然而就算不干涉,他也能料到那副瘦弱身躯之下的意念有多顽强,所以他只能尽自己最大所能去保他们父子平安。

祈安每半个月便会用书信跟他会报花清渊的近况,不管是花清渊怀着孩子时,亦或是孩子出生之后,他一直都晓得,既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见面,他在花清渊睡着之后,由祈安带进花府别院内瞧一瞧花清渊和他那刚出生的孩子。

花容与,祈安说这是花清渊给孩子起的大名,文司宥反覆念着儿子的名字,眼神在他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更加柔和。

尽管如此,他依旧没有出现在花清渊的身边,只是来往越阳和南塘的次数更加频繁,总是踏月而这,偶尔还能遇见醒来的朝朝,在晨光微露时,望着床上还熟睡的一大一小,接着赶回越阳去打理数不胜数的生意。

文司宥想过,若是一直如此都无妨,这样文家既抓不到他的把柄,花清渊也不用因为他的出现而烦恼,直到他晓得花清渊要去宣京,这就让他坐不住了。

活泼好动的季家少主、温柔和善的话往玉泽、沉默寡言时则公交谦的宸王宣望钧,以及曾为七年西席备受依赖的首辅凌晏如,这些人的出现都在文司宥的预料之外,本来花清渊身边就不只他一人了,如今再招惹下去那还的聊。

他的少年永远不晓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,哪怕有朝朝这个孩子在,依然无法组当那些蜂拥而上到爱意,最好能在察觉之前就把那些心思暗。

想了这么多,文司宥却只打算告诉花清渊一个真相,“祈安祈年原是我身边的暗卫。”

“你监视我?”刚说完花清渊便觉得不对,理智很快就占据上风,更是在听到文司宥这句话之后就能明白,他随即想了三年间祈安祈年的所做所为,那么一切都不意外。

只是他的心里头莫名的压抑,是因为文司宥做了这许多不让他知晓,还是因为文司宥就在身边而他并未察觉,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他十分不快。

凡事他都能忍,唯独这件让他既欢喜又难受的事忍不了,眼下元凶就在身边,花清渊只能朝着他发泄,但也只是想想,就像方才元老所诊的脉,劳心竭力三年,如今让他知晓了朝朝的生父也是在意的,也在为了朝朝铺路,那么今晚似乎可以安心睡觉。

瞧着来到自己面前的人,文司宥借着身后照进的月光凝视,“你怨我吗?若是没有朝朝,你可以选择你原本所想的路。”

“说不怨是假的,可我怨不起来。”花清渊伸手抓住文司宥的衣领,将人来到身前,“我问你,朝朝六个月大时突然高烧不退,祈安拿来到药是不是你给的?”

“是我。”

“时不时出现在窗前的浅粉山茶花是不是你放的?”

“是我。”

“有一年叔伯来别院找我麻烦,朝朝为此吓着了生病,后来我听祈安提到他们的生意失败,几个堂兄还被人打了一顿,是你做的?”

“……是我。”

“那么每年不管是我的生辰或是朝朝生辰,祈安祈年给我们准备的生辰礼,其实也是你备的,对吧?”

“对,也是我。”

“文司宥!”花清渊大力把人往后推了一把,听见身体和椅子的碰撞,他的思绪逐渐混乱,因为不止他说的这些,那些他可以想到的所有细节,这背后都是同一个人,“至于吗?我们不过是睡了一夜,你若是想要弥补我和朝朝,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。”

“至于,我说值得,这一切便都值得。”文司宥自然知晓,自己放在花清渊和朝朝身上的投资是不会有回报,这是一个单向生意,是他但方面的在给予,只是要他收手太难了,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们已经是自己疲惫一天后的欢喜,是他走神时脑袋里慧想起的。

这样的眼神花清渊没见过,但是因为没见过他才知晓这是什么,他开始有些害怕,连脚下的步伐也往后了几步,不是因为文司宥做的这些,而是他现在做的已经无法回头,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?”

文司宥起身朝花清渊靠近,在他想要逃离时一手将人往怀里带,不等花清渊反应过来便用吻去封上惨白的唇,柔软的触感一如当年,是他日思夜年,也是他奢求难得。

起初花清渊还在挣扎,可是文司宥太过于细腻,温柔的像是在安抚他突然慌张的情绪,像是在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有他在身边善后。

身子半倚着文司宥,花清渊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是得到缓解,然而文司宥的吻并未结束,而是落在了他的肩头,这让他瞬间想起的三年前,再次燃起逃离的念头。

“渊儿。”文司宥第一次唤他的名字,不似方才的谦谦君子,而是染上了情欲的沙哑,“我已经做好了从你身上得不到任何东西的准备,若是你不想让朝朝认我这个父亲也无妨,你只需要知道,有我在,无人能伤你分毫。”

花清渊看向他的眼里夹杂许多情绪,哀怨、窃喜、释然和太多道不明,“文司宥……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文司宥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“是我过于自负,以为能忍上一辈子,但我发现做不到。”

极力克制着情绪,然而花清渊何尝不是隐忍了这么些年,他伸手将拉出距离,抬头看着文司宥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,用着方才被染红了的唇说:“吻我。”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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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文老板可是很温柔的好吧,在遇到世子之前,他是个绝对的商人,可是有了媳妇儿子之后,他依然是个商人,只是他的战绩上多了一道心甘情愿的败笔

今日问题:世子所谋与哪件事有关?

关于浅粉山茶花的花语:对爱的渴望

以上,给我大涨文世股啊!这就是正宫的气场!

彩蛋是我他被屏蔽的肉渣渣

记得放大看,因为不透明点不让我过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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